第162章：养生堂的死亡秘方

解剖室里，排气扇发出“嗡嗡”的声响，仿若老旧唱片在咿呀低吟。周然紧握着镊子的手，陡然停在半空，目光紧锁在不锈钢解剖台上的老人尸体上。老人嘴角挂着一抹褐色药渍，仿若岁月涂抹的诡异油彩，指甲缝里还嵌着几粒赭红色的药丸碎屑，像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清清姐！”周然仰头冲着观察窗高声呼喊，那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快把上周养老院送检的保健品成分表拿过来！这位刘大爷胃里的药丸颜色，透着古怪！”
蒋清清脚蹬细高跟鞋，身姿摇曳地飘然而入。她身着香奈儿套装，却莫名沾染上丝丝缕缕的中药味，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她身上奇妙交融。“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老人家属一口咬定他按时服用‘百岁养生堂’的延年益寿丸。”她边说边将手中平板转向众人，屏幕上的信息透着几分诡异，“可公司官网显示，这产品三个月前就停产了。”
恰在此时，苏文霖推门而入，裹挟着一缕淡淡的檀香味。他身着警服，下摆却不小心沾着养生讲座的宣传单，像是误闯进警界的江湖郎中。“周法医，这是打算改行当药膳师傅了？”他嘴角噙着一抹调侃的笑意，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可是刑侦新思路。”周然手中解剖刀轻轻挑起胃内容物，神情专注而严肃，“死者体内检测出乌头碱，可养生丸成分表里……”她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检测报告“啪”地一声拍在台面上，“只有黄芪和枸杞，完全对不上号。”
顾风的声音从物证室悠悠传来，仿若带着一丝神秘的魔力：“精彩的还在后头，包装盒的防伪码大有文章。”说着，他举起紫外线灯，对准药盒一照，那光线仿若一道探秘的光束，“这个批次的防伪图层比正常产品薄了0.3毫米——蒋老师！”
蒋清清正全神贯注地翻看问讯记录，闻言头也不抬地应道：“真巧了，‘百岁养生堂’的首席讲师上个月刚娶了印刷厂老板的千金。”这话一出口，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阴谋的味道。
暴雨如注，狠狠冲刷着养生会所那奢华的鎏金招牌，似要将隐藏在背后的秘密一并洗净。周然蹲在仓库角落，镊子尖轻轻戳了戳发霉的党参，那模样仿若在和这堆药材对话：“苏组长，你可曾见过用中药材藏毒的事儿？”
“可监控明明白白显示，老人是自愿购买的。”苏文霖手中手电筒的光束在成堆的锦旗间来回扫动，仿佛在寻找着被遗漏的真相，“除非……”
“除非是慢性投毒。”顾风推着载物车，鬼魅般出现。他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映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据，透着几分高深莫测，“更绝的是，他们给VIP客户配发的‘定制药丸’……”他动作优雅地将成分分析图转向众人，上面的数据触目惊心，“重金属含量超标四百倍。”
蒋清清修长的红指甲在客户名单上轻轻划过，仿若一把利刃，即将揭开背后的秘密：“刘大爷的儿媳，就在这家公司当客服经理——听说最近刚贷款买了栋大别墅。”
审讯室里，单向玻璃映出女人精致到一丝不苟的妆容。周然“啪”地一声，将尸检照片拍在桌上，那声音仿若平地惊雷：“王经理，需不需要我给你详细讲解一下《刑法》第一百四十一条？”
“我们做保健品的，都是按方子来……”女人说话间，腕间的翡翠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却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心虚。
“比如在药丸里偷偷添加致幻剂？”苏文霖眼疾手快，甩出一份银行流水，那纸张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你公公半年的退休金，恰好能对上别墅的首付——顾主任！”
顾风像是算准了时机，猛地推门而入：“更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在印刷厂废料里找到了这个。”他高高举起物证袋，里面沾着油墨的模板上，清晰地刻着已停产产品的批号，仿若一个无声的指控。
暴雨夜的制药车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苦杏仁味，仿若恶魔的气息。周然举着紫外线灯，在灌装机上仔细扫动，灯光仿若夜空中的探照灯。突然，灯光定格在半枚带药渍的指纹上，那指纹仿若一个神秘的符号：“顾主任，这枚指纹可比你在包装盒上提取的完整多了。”
“可和员工数据库比对了个遍，压根儿对不上。”顾风小心翼翼地将拓印膜收入物证袋，眉头紧锁，“除非是……”
“死人。”苏文霖用手电筒照亮墙角的员工档案，那光线仿若一道曙光，“半年前猝死的质检员孙明——他妻子今早来认尸时说，丈夫有咬手指的习惯。”
周然眼尖，镊子精准地夹起操作台上的工作证：“刘大爷的投诉记录显示，他曾举报孙明偷换药材。”
蒋清清踩着满地药渣，身姿婀娜地走来，高跟鞋跟不小心沾着褐色粉末，却浑然不觉：“真巧，孙明死亡当天，车间监控恰好拍到王经理在更衣室。”
法医实验室里，离心机发出尖锐的嗡鸣，仿若在奏响一首揭秘的乐章。周然将孙明的遗物一一摊在操作台上，那模样仿若在拼凑一幅破碎的拼图：“苏组长，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总不会是忏悔书吧。”苏文霖伸手捻起一块凝固的药膏，那药膏在他指尖仿若一块神秘的琥珀，“这些结晶物……”
“和死者体内的乌头碱成分，完全一致。”周然动作潇洒地将质谱图甩在桌上，那纸张在空中飞舞，“他们把孙明的死亡伪装成过劳死，实际上是杀人灭口。”
顾风的声音再次从证物室传来，带着几分兴奋：“更精彩的还在这儿！”他高高举起一件沾着药渍的白大褂，那白大褂仿若一面揭开真相的旗帜，“袖口检测出王经理的DNA——她亲自给孙明递过‘提神饮料’。”
蒋清清慵懒地倚着中药柜，嘴角挂着一抹轻笑：“苏组长，该你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了。”
“把审讯记录做实做细。”苏文霖顺手将防护服抛给周然，那动作一气呵成，“特别是卧底听课那段，千万别出岔子。”
养生讲座现场，艾草烟袅袅升腾，仿若人间仙境。周然戴着老年斑贴片，佯装颤巍巍地举手，声音里满是疑惑：“讲师啊，我吃了这仙丹，咋还心慌得厉害呢？”
“这说明在排毒呢！”讲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慌乱，“阿姨您再买三个疗程……”
“可检测报告白纸黑字写着，这是砒霜啊。”周然猛地扯掉假发，那动作干净利落，“苏组长！”
苏文霖带着人如神兵天降般冲进来的瞬间，周然身形一转，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讲师稳稳按在养生典籍上。藏在助听器里的摄像头，精准地对准男人那因惊恐而扭曲的脸：“说！VIP客户的‘定制服务’到底是什么？”
“是……是遗产继承协议……”男人吓得浑身哆嗦，手指颤抖着指向保险柜，“他们签了协议，才能买特效药……”
结案那天，夕阳的余晖将证物室染成一片火红，仿若在为这场艰难的破案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周然踮起脚尖整理毒理报告时，一个不小心身形不稳。苏文霖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扶住她的腰，那动作带着几分关切：“下次伪装，记得换双合脚的老年鞋。”
“苏组长，这是嫌弃我演技不够好？”周然佯装嗔怒，故意把药渍蹭在他袖口，那模样俏皮可爱。
“我是怕那些大爷们把你认成舞伴，拉着你跳广场舞。”苏文霖嘴角含笑，轻轻摘掉她的假睫毛，“毕竟周法医跳广场舞的视频，在老年群里都传疯了。”
蒋清清在走廊眼尖地堵住正偷看监控回放的顾风，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听说你昨晚黑进了养生公司的数据库？”
“我是在排查受害者名单。”顾风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擦拭镜片，那模样像极了被抓包的小孩，“绝对没有备份你跳养生操的录像，真的！”
暴雨依旧不依不饶地冲刷着结案报告上的药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案件的曲折。周然在解剖室里叠着千纸鹤，那千纸鹤在她指尖仿若灵动的精灵。苏文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桃胶银耳羹走进来，那香味瞬间弥漫整个解剖室：“下周要查校园贷逼债案。”
“听说犯罪分子喜欢用裸照威胁？”周然边说边将千纸鹤轻轻扔进他装证物的公文包，那千纸鹤在包里仿若一个神秘的礼物。
蒋清清像一阵风般突然推门探头进来：“顾主任说在嫌疑人电脑里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是新型犯罪证据！”顾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从走廊那头远远传来，“绝对不是婚纱设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