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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续命游戏

苏小曼的盗墓笔录 水中草 2025-03-28 23:57
门缝里渗出青绿色的光,顾临安用冻盐水鸭撞开门板。五台全自动麻将桌正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垒牌山,东南角的立式空调出风口挂着七个毛线编织的晴天娃娃,每个娃娃脸上都用红毛线绣着笑脸。
“这装修够混搭啊。”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罗盘,指针在牌桌间来回乱窜。王大妈举着手机照向墙上的十字绣,原本绣着“家和万事兴“的字样突然变成“杠上开花“,丝线里渗出AD钙奶味的液体。
麻将机突然吐出张“东风“,牌面渐渐浮现出血色字迹:“押注翻倍。”顾临安把盐水鸭拍在牌桌上:“押这个够不够份量?”鸭骨头突然立起来转了三圈,指向墙角的老式留声机。
苏小曼掀开留声机盖子,唱片槽里躺着七颗水果硬糖。林阿妹用银簪子戳破糖纸,黏稠的糖浆在地面汇成个“西“字。王大妈突然指着天花板:“吊灯!”
水晶吊灯上的灰尘突然聚成七个跳绳小人,随着《最炫民族风》的节奏晃悠。顾临安用冻盐水鸭砸向吊灯,冰碴子撞碎水晶坠饰时,牌桌突然开始自动洗牌,长城般的牌堆里渗出AD钙奶液。
“快看地板!”林阿妹的罗盘指针突然垂直向下。撬开松动的地砖,下面埋着个生锈的饼干盒,盒盖上用红漆画着麻将牌“白板“的图案。苏小曼用五帝钱撬锁时,铜钱突然发烫,在锁眼烙出个“碰“字。
盒子里躺着本泛黄的相册,扉页贴着张七个穿校服孩子的合影。顾临安翻到中间某页,突然念出声:“2003年儿童节,杨大爷给我们买了AD钙奶,说要玩个续命小游戏.....。”
敬老院突然剧烈晃动,五台麻将桌同时竖起形成结界。电子合成音从空调出风口传来:“血战到底加倍局,请摸牌。”苏小曼抓起张“北风“甩出去,牌面突然变成杨大爷年轻时的照片,嘴角沾着粒芝麻。
“吃!”虚空里突然伸出只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尖夹着张“南风。”林阿妹甩出银簪子钉住那只手,听诊器贴上去惊呼:“有美甲!是活人!”
王大妈突然指着窗外:“晾衣架!”原本拼成八卦图的被单正在重组,这次变成了“發“字。顾临安用盐水鸭砸破窗户,寒风灌入的瞬间,结界出现裂缝。苏小曼趁机把相册塞进林阿妹的旗袍暗袋:“找阵眼!”
麻将桌突然开始自动翻牌,牌面浮现出七个不同年代的日历。林阿妹的银簪子变形成洛阳铲,铲起块地砖:“下面是空的!”
地下室入口弥漫着跌打酒味,墙面上用朱砂画着北斗七星,每颗星位都摆着个毛线娃娃。苏小曼突然发现每个娃娃的头发都是真人的,发梢系着刻有生辰八字的小铁牌。
“这是升级版续命阵!”顾临安用盐水鸭敲碎个娃娃,棉絮里掉出张泛黄的借据。林阿妹用听诊器贴着墙面移动:“心跳声在西北角!”
撬开松动的墙砖,里面蜷缩着个昏迷的胖老太太,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正在反光。王大妈突然尖叫:“这是张奶奶!上个月刚办过追悼会!”
老太太突然睁眼,浑浊的眼球映出麻将牌倒影:“三缺二......三缺二.....。”苏小曼往她嘴里塞了块芝麻糖,老太太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口粘稠的AD钙奶:“陈建国那个缺德玩意......骗我们用毛线续命.....。”
敬老院外突然传来唢呐声,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信号发射器。当殡仪馆的面包车冲进庭院时,五楼传来麻将桌爆炸的声响。苏小曼扶起张奶奶的瞬间,瞥见她衣领内侧用口红画着个哭脸,眼角沾着粒枸杞。
“每个养老院.....。”老太太攥着苏小曼的银镯呢喃,“都有个阵眼娃娃.....。”话音未落,留声机突然自动播放,唱片槽里弹出颗水果硬糖,糖纸上印着新地址:“西山疗养院606室。”
顾临安用盐水鸭接住滚落的硬糖,鸭骨头突然裂成三截,露出张卷成筒的借据:“嚯!这利息比高利贷还狠!”苏小曼抢过借据对着光看,数字突然扭曲成七个跳绳的毛线娃娃,最下方浮现出血色小字:“最终局,Allin。”
江城市殡仪馆门口的塑料假花蔫得像是被泼了隔夜茶水,苏小曼叼着芝麻糖蹲在石狮子头顶,手腕上的银镯子正滋滋冒着跳跳糖的蓝烟。这位扎着哪吒头的便利店收银员今天换了套印着“见棺发财“的红色运动服,裤腰上别着串铜钱钥匙扣,仔细看能发现中间夹着颗话梅糖。
“这地方比槐树街33号的火锅店还烫手,“顾临安踩着人字拖晃过来,花衬衫上印满财神爷跳广场舞的图案,脖子里挂着个冻出冰碴的罗盘,“听说上周火化炉集体罢工,七个骨灰盒在传送带上玩贪吃蛇,结果全卡在投料口了。”
停尸间的排风扇突然抽风似的转起来,林阿妹拎着化妆箱从梧桐树后闪出来。这位殡仪馆首席化妆师今天换了套绣着“百无禁忌“的墨绿旗袍,发髻上的银簪子坠着个迷你桃木剑:“罗盘显示阴气像煮沸的芝麻糊,西北角有团怨气在跳皮筋。”
“老铁们瞧好了!”王大妈举着镶水钻的自拍杆突然从花圈堆里钻出来,美颜滤镜把殡仪馆招牌P成了“欢乐大舞台。”直播间弹幕正疯狂刷着【阴间101】,突然有个ID叫“骨灰级玩家“的网友连刷五十个火箭:“冷藏室三号柜的门把手在转圈!”
苏小曼吐出芝麻糖核,糖核在半空突然膨胀成气球状,映出冷藏室铁门后闪过的孩童身影。顾临安用冻成冰棍的AD钙奶戳了戳门锁,冰碴子在锁眼凝成个“發“字:“密码锁升级了,这回是跳棋棋盘图案。”
“放着我来!”林阿妹拔下银簪子在锁眼捅了捅,簪头突然弹出个微型八卦镜。铁门弹开的瞬间涌出股浓烈的樟脑丸味,混着某种跳跳糖爆炸的甜腻。
冷藏柜的金属表面突然凸起七个小鼓包,苏小曼摸出铜钱钥匙扣往柜门上敲。硬币撞在铁皮上发出空灵的“叮“,冰霜表面渗出串AD钙奶液,在地面汇成箭头指向七号冷藏柜。
“嚯!这冷气够劲啊!”顾临安用冰棍指着冒白烟的柜门。七号柜表面结着层冰晶,仔细看能发现冰花拼成个倒置的招财猫,每根胡须末端都粘着颗话梅糖。
王大妈刚要凑近拍摄,直播间突然雪花屏,弹幕跳出个血红的“杠“字。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镊子,夹起颗话梅糖晃了晃——糖纸里掉出把刻着“往生“二字的铜钥匙,钥匙齿纹竟是跳棋棋子的形状。
“看我的!”苏小曼把芝麻糖粘在钥匙齿上,糖丝突然拉长缠住柜门把手。七号柜突然“咔嗒“弹开,寒气裹着张泛黄的纸飘出来,纸上用红墨水画着七个跳绳小人。
顾临安用冰棍接住飘落的纸片:“1988年儿童节,陈叔请我们吃跳跳糖,说要玩个续命游戏.....。”话没说完冷藏柜突然震动,七个骨灰盒排队滚出来,每个盒盖上都用修正液画着笑脸。
殡仪馆的日光灯管集体爆闪,电子合成音从通风口传来:“跳房子加倍局,请投币。”苏小曼抓起个骨灰盒砸向声源,盒盖突然弹开,里面躺着袋未开封的跳跳糖。
“吃!”虚空里突然伸出只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尖夹着颗话梅糖。林阿妹甩出银簪子钉住那只手,听诊器贴上去惊呼:“涂的可是最新款斩男色!”
王大妈突然指着天花板:“排风扇!”原本匀速转动的叶片正在重组,这次变成了“發“字。顾临安用冰棍砸向通风口,冷风灌入的瞬间,七个骨灰盒突然开始跳格子。
苏小曼趁机把纸片塞进林阿妹的旗袍暗袋:“找阵眼!”骨灰盒在地面碰撞出清脆响声,每个弹跳落点都渗出AD钙奶液。林阿妹的银簪子变形成洛阳铲,铲起块地砖:“下面是空的!”
地下室入口弥漫着樟脑丸味,墙面上用朱砂画着跳棋棋盘,每个点位都摆着个橡皮擦大小的布娃娃。苏小曼突然发现每个娃娃的裙摆都是真布料,褶边绣着生辰八字。
“这是豪华版续命阵!”顾临安用冰棍戳破个娃娃,棉絮里掉出张泛黄的欠条。林阿妹用听诊器贴着墙面移动:“心跳声在东南角!”
撬开松动的墙砖,里面蜷缩着个昏迷的瘦老头,手腕上的电子表正在倒计时。王大妈突然尖叫:“这是李大爷!上星期刚办过追悼会!”
老头突然睁眼,浑浊的眼球映出跳棋棋盘:“三缺一......三缺一.....。”苏小曼往他嘴里塞了块芝麻糖,老头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口粘稠的AD钙奶:“陈建国那个杀千刀的......骗我们用跳跳糖续命.....。”
殡仪馆外突然传来摇铃铛声,林阿妹的银簪子突然变形成信号接收器。当便利店的送货车冲进停车场时,地下室传来骨灰盒炸裂的声响。苏小曼扶起李大爷的瞬间,瞥见他衣领内侧用唇膏画着个哭脸,嘴角沾着粒跳跳糖。
“每个殡仪馆.....。”老头攥着苏小曼的铜钱钥匙扣呢喃,“都有个阵眼糖.....。”话音未落,冷藏柜突然自动闭合,柜门缝里弹出颗话梅糖,糖纸上印着新地址:“西山公墓C区7排。”
顾临安用冰棍接住滚落的糖,棍子突然裂成两半,露出张卷成筒的欠条:“嚯!这违约金够买下半条槐树街!”苏小曼抢过欠条对着光看,数字突然扭曲成七个跳绳的橡皮娃娃,最下方浮现出血色小字:“最终局,Showhand。”
西山公墓C区的青石台阶长满苔藓,苏小曼踩着印着“见棺发财“的红色运动鞋往上蹦,裤腰上那串铜钱钥匙扣叮当作响。这位扎着哪吒头的便利店收银员今天换了副圆框墨镜,镜腿挂着两颗跳跳糖当耳坠,风一吹就噼里啪啦炸出蓝光。
“这地方比槐树街的煎饼摊还邪乎,“顾临安叼着冻成冰棍的AD钙奶晃过来,花衬衫上印着财神爷跳广场舞的图案,裤腰别着把铜钱串成的痒痒挠,“昨儿晚上巡逻大爷说七排的墓碑集体跳广播体操,最后排那个张老太太的碑还领了个'最佳韵律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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