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臭豆腐与火锅

暗格里躺着卷泛黄的宣纸，孟三姑的笔迹混着辣椒油香：“赊账者需以脚气兑换孟婆泪半价券。”顾临安刚要摸脚丫子，整条街的下水道井盖突然“砰砰“弹起，二十几只荧光蟑螂顶着瓜子壳涌出来。
“快撤！”苏小曼甩出油条缠住路灯杆，麻花辫梢铜钱拼成滑轮组。顾临安抱着臭豆腐坛子当盾牌，腕上红线拽着他玩起空中飞人：“张婶我回头赔您两缸洗脚水——“
橘猫炸毛窜进胡同深处，尾巴扫过的墙缝里渗出蚝油，在地上汇成串GPS定位似的红点。污水井里突然传来老王头的立体环绕声：“恭喜触发隐藏任务——用臭豆腐卤水调配孟婆汤.....。”
张婶的臭豆腐车在月光下冒着绿莹莹的蒸汽，三十六个泡菜坛子如同活过来的兵马俑围着三轮车转圈。苏小曼两根炸毛的麻花辫绞成避雷针造型，辫梢的铜钱“叮铃哐啷“撞出火星子。
“快把你那咸猪手从坛子上拿开！”张婶挥舞着汤勺追打顾临安，“上回拿我卤水泡袜子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
顾临安抱着臭豆腐坛子蹦跶得像只烫脚的猴，腕上那根红线突然绷直成晾衣绳，拽着他“嗖“地窜上槐树。树杈上挂着老王头腌酸菜的塑料桶，桶底渗出蚝油在树皮上画了幅地图——箭头穿过护城河底，直指城隍庙后墙根的老鼠洞。
“这导航还带实时路况更新呢？”苏小曼甩出油条缠住顾临安的脚脖子，“赶紧下来！你裤兜里那捆韭菜都发芽了！”
污水井盖突然“咣当“弹起，二十几只荧光蟑螂顶着瓜子壳涌出来，触须上粘着的辣椒油在地上拖出三个血红大字：“兑奖处。”橘猫炸毛窜上电线杆，尾巴扫落的铁锈在半空拼成老王头的二维码笑脸。
“家人们看这里！”二维码突然发出立体环绕声，“只要集齐七十二个假牙杯，就能解锁孟婆汤火锅底料——哎呦别踹我腚！”
声波震得泡菜坛子集体跳起踢踏舞，张婶抄起漏勺当麦克风：“哪个缺德玩意儿往我卤汤里兑孟婆泪？这锅汤都学会托梦了！昨儿半夜非说要找城隍爷报销香油钱！”
苏小曼的麻花辫突然绞成金属探测仪，辫梢铜钱“叮“地指向臭豆腐车底。顾临安倒挂在树杈上，裤兜里的韭菜叶精准掉进卤汤，惊得整锅汤汁翻起三米高的浪花。浪尖上漂着个青花瓷假牙杯，杯底用蚝油写着：“会员卡七折优惠。”
“好家伙，这假牙杯比超市积分卡还抢手！”顾临安刚要伸手捞，卤汤里突然伸出只泡发的胖手，攥着把香菜塞进他鼻孔。
橘猫炸毛窜过三轮车，尾巴扫翻的辣椒罐在墙面溅出串红点。污水井里咕嘟冒起韭菜味的泡泡，三十六个荧光蟑螂突然排成仪仗队，触须上粘着的冥币拼成箭头，直指护城河对岸闪着绿光的公厕。
“这味儿比老王头的假牙杯还冲！”苏小曼捏着鼻子甩出铜钱探路，“上个月环卫处说化粪池闹鬼，监控拍到有黑影蹲坑看《母猪产后护理》——哎你等等我！”
顾临安踩着塑料拖鞋在淤泥里打出溜滑，腕上红线拽着他玩起花样滑冰。公厕墙根的苔藓突然竖起绒毛，沾着辣椒油在地上写血书：“孟婆汤原料在此。”
“好家伙，敢情孟婆是开化肥厂的？”顾临安刚摸出半根芝麻糖要撬锁，隔间里突然传来冲水声。橘猫炸毛窜上洗手台，尾巴扫落的卷纸在半空拼成老王头的Q版头像。
“恭喜触发隐藏任务！”卷纸头像发出立体环绕声，“请用张婶的卤水调配孟婆汤，即可获得.....。”
“获得你个大头鬼！”苏小曼甩出麻花辫绞成的洛阳铲，“哐当“砸开隔间门。马桶里漂着个泡发的青花瓷杯，杯沿还粘着半片没消化完的辣条。
橘猫尾巴尖的辣椒油滴进马桶，惊得整池水翻起麻辣火锅似的红油。顾临安腕上红线突然拧成麻花，拽着他表演了个托马斯全旋：“这孟婆汤还带自热功能呢？”
荧光蟑螂们突然在墙缝里排出荧光箭头，指向天花板发霉的通风口。苏小曼两根麻花辫绞成螺旋桨，“嗡嗡“地掀开积满陈年灰尘的铁网。通风管深处传来老王头立体环绕的吆喝：“第二件半价！孟婆汤涮脑花买一送一！”
“您这促销手段比地府还阴间！”顾临安扒着管道口往里瞅，突然被根麻绳拽着后脖领提溜起来。张婶举着汤勺堵在门口冷笑：“上回把我卤汤灌进热水器的账还没算呢！”
污水管突然“轰隆“震动，二十几个外卖箱顺着水流冲进公厕。橘猫炸毛窜上吊灯，尾巴扫落的铁锈在墙面拼出“危“字。苏小曼甩出铜钱打散箱盖符咒，麻花辫梢勾住个青花瓷杯——杯底赫然刻着：“集齐三百六十个可兑换孟婆汤终身免单。”
“这比超市集贴纸还狠！”顾临安刚要摸手机拍照，整排隔间门突然集体弹开。三十六个荧光蟑螂推着购物车涌出来，车筐里堆满泡发的假牙杯，每个杯底都印着老王头的促销二维码。
“家人们双击666！”二维码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直播声，“今晚十二点前集齐的送忘川河漂流券——哎张婶有话好说别动勺！”
声波震得天花板落下陈年蛛网，苏小曼的麻花辫绞成防毒面罩。顾临安踩着购物车玩漂移，腕上红线拽着他撞开通风管道：“快撤！这促销比传销还可怕！”
两人一猫在月光下狂奔，身后追着三十六个冒绿光的泡菜坛子。护城河水面突然翻起麻辣火锅似的浪花，老王头的胖脸在浪尖若隐若现：“记得给五星好评啊亲——“
护城河面翻滚的麻辣红油卷起三米高的浪头，老王头油光水滑的胖脸在浪花里若隐若现。三十六个冒绿光的泡菜坛子追着苏小曼和顾临安的脚后跟打转，坛口喷出的酸菜叶子活像长了眼睛的暗器。
“要死要死要死！”顾临安踩着张婶的臭豆腐三轮车当滑板，裤腿里漏出的韭菜叶在夜风里招摇得像面投降的小白旗，“苏半仙快想招啊！你早上不是用铜钱算过今日大吉吗？”
“大吉个鬼！”苏小曼两根炸毛的麻花辫绞成螺旋桨，辫梢铜钱撞出火星子，“老娘算的是麻将运势！谁让你手欠掀人家张婶的腌菜坛......哎呦！”
三轮车突然在石板路上蹦起迪，车斗里二十斤臭豆腐卤水晃荡成惊涛骇浪。橘猫炸毛窜上车把手，尾巴尖沾着的辣椒油“啪嗒“甩在老王头的促销二维码上，整条护城河突然亮起火锅店似的霓虹灯带。
“恭喜触发隐藏任务！”河水里浮起三十六个荧光蟑螂组成的箭头，直指对岸闪着绿光的公共厕所，“用臭豆腐卤水调配孟婆汤即可解锁.....。”
“解锁你大爷！”顾临安抄起车座底下的韭菜叶当船桨，三轮车“吱呀“一声在河面漂成火锅船，“这河水再煮会儿都能下毛肚了！”
苏小曼甩出麻花辫缠住路灯杆，拽着三轮车来了个水上漂移。车轱辘碾过漂满辣椒壳的河面，惊得荧光蟑螂们排成“危“字跳水逃窜。对岸公厕墙根的青苔突然竖起绒毛，沾着蚝油在墙面写血书：“孟婆汤原料在此。”
“这孟婆怕不是个开火锅店的？”顾临安捏着鼻子跳下车，塑料拖鞋陷进淤泥里拔都拔不出来，“上回在城隍庙找到的假牙杯还泡着韭菜花呢.....。”
话音未落，公厕隔间门集体弹开，三十六个外卖箱顺着污水管冲出来。橘猫炸毛窜上洗手台，尾巴扫落的卷纸在半空拼成老王头的促销广告：“买孟婆汤送忘川河漂流体验券。”
“这老梆子改行搞旅游业了？”苏小曼甩出铜钱打散广告，麻花辫梢勾住个青花瓷假牙杯，“快看！杯底刻着.....。”
“刻着'集齐三百六十个换终身免单'？”顾临安凑过来要抢，突然被根麻绳勒着后脖颈提溜起来。张婶举着汤勺堵在门口冷笑：“小兔崽子还敢偷我卤水？上回把孟婆汤灌进热水器的事儿还没完呢！”
污水管突然“轰隆“震动，整排小便池喷出麻辣味的喷泉。橘猫炸毛窜上吊灯，爪子勾着的卷纸突然展开成地图——箭头穿过化粪池，直指污水处理厂闪着幽光的过滤池。
“这导航味儿够冲的！”顾临安踩着塑料拖鞋打滑，“上个月环卫处说化粪池闹鬼，监控拍到有黑影蹲坑看《母猪产后护理》.....。”
“少贫！”苏小曼甩出麻花辫缠住通风管道，“那本杂志是你落下的吧？上周在老王头算命摊顺的.....。”
两人顺着锈迹斑斑的管道爬进地下管网，腐臭味混着麻辣锅底的气息熏得人睁不开眼。顾临安裤兜里的韭菜叶突然支棱起来，沾着淤泥在墙面画了幅潦草路线图。
“你这韭菜成精了？”苏小曼捏着鼻子甩出铜钱探路，“上回在城隍庙，它是不是还帮你写过作业？”
“那是老王头的蚝油过期了！”顾临安扒着管壁往前蛄蛹，“再说那次考试答案明明全对，结果孟婆汤配方写成麻辣烫菜谱能怪我吗.....。”
管道深处突然亮起绿莹莹的光，三十六个泡菜坛子围成个诡异阵法。坛口飘出的酸菜叶子拼成老王头的笑脸，立体环绕声震得管壁簌簌落灰：“恭喜二位解锁孟婆汤终极配方，请将臭豆腐卤水倒入.....。”
“倒你个头！”张婶的怒吼从管道另一头传来，汤勺“咣当“砸在铁皮上，“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往我卤汤里掺孟婆泪？这锅汤都学会托梦了！昨儿半夜非说要找城隍爷报销香油钱！”
苏小曼突然拽住顾临安的裤腰带：“等等！你听.....。”
污水流动声中夹杂着细微的铜铃声，麻花辫梢的铜钱突然自己转起来。顾临安腕上的红线“嗖“地绷直，拽着他玩了个倒挂金钩。倒悬的视野里，管壁青苔居然用辣椒油写着：“孟婆下岗再就业，汤料配方改火锅。”
“好家伙，地府也搞产业升级？”顾临安刚要摸手机拍照，整条管道突然像肠子似的蠕动起来。三十六个荧光蟑螂推着购物车横冲直撞，车筐里堆满泡发的假牙杯，杯底老王头的促销二维码闪着瘆人的绿光。
橘猫炸毛窜上车把手，尾巴扫翻的辣椒罐在墙面溅出串红点。污水突然翻起三米高的浪头，浪尖上漂着个青铜火锅，锅底用蚝油写着：“正宗孟婆汤底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