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买凶伤人

机车轰鸣着冲过跨江大桥时，许慧腰间的Gucci皮带正卡在秦霜的金属皮带扣上。夜风卷着尾气灌进裙摆，她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龙舌兰，玻璃酒瓶坠入江面的瞬间，后视镜里迈巴赫的车灯刺破浓雾。
"陆子昂的领带缠太紧了。"秦霜单手控着车把，另一只手沿着她大腿外侧的丝袜接缝游走，指尖在腿根停顿，“或者是你故意系成死结？”
许慧反手扣住他手腕按在油箱上，鱼尾裙裂帛声混着引擎咆哮："陈阳电脑里的加密文件，破解密码是你的生日。"感觉到身后男人骤然僵硬的肌肉，她将染着唇印的U盘塞进他机车服口袋，“你猜他看到转账记录里给苏梦梦买凶伤人的交易，会不会感动得哭出来？”
十字路口的急刹让两人重重撞在一起，秦霜的犬齿磕破她肩头的玫瑰纹身。血腥味漫开时，许慧听见百米外迈巴赫的刹车片发出刺耳摩擦声。她舔掉渗出的血珠，把带血的指尖按在秦霜唇上：“灭火器要加的是汽油，不是红酒哦。”
霓虹灯牌"暗夜玫瑰"四个字在暴雨中忽明忽灭，许慧踩着秦霜的掌心落地时，水晶鞋跟正碾过会所门口的微型摄像头。泊车小弟的视线黏在她后背镂空设计露出的整片蝴蝶骨上，直到陆子昂的劳斯莱斯幻影溅起的水花打湿他裤管。
"许小姐的入场券是偷来的？"陆子昂甩上车门的力道让宾利车灯晃了三晃。他扯松领带逼近，雨水顺着下颌线滴进她胸前的沟壑，"拍卖会邀请函需要验资三千万，而你的账户…"西服口袋里的黑卡擦过她大腿内侧，“上周刚还完高利贷。”
许慧勾着他领带将人拉进旋转门，香槟色的指甲在验资机上划过："陆总不如查查瑞士银行0927账户。"瞥见屏幕跳动的九位数余额，她踮脚咬住他耳垂，“托您未婚妻的福，她买凶时用的海外账户，密码居然是我们初夜的日子呢。”
拍卖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下来，追光灯打在展台红丝绒托盘里的蓝钻项链上。许慧在第五排贵宾席落座时，左右膝盖分别抵住陆子昂和秦霜的大腿。她故意将拍卖牌滑落在地，俯身时抹胸礼服堪堪遮住胸前春光：“听说陈阳把公司机密刻在钻石腰码上？”
秦霜的掌心贴上她后腰的瞬间，陆子昂的鳄鱼皮手套已经扣住她脚踝。许慧用鞋跟轻蹭男人腿间，感觉到两边体温同时升高，笑着举起888号竞价牌：“一千万。”
"一千两百万！"陈阳嘶哑的嗓音从后排炸响。许慧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此刻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自己——三天前被高利贷打断的肋骨应该还缠着绷带。
她将腿分得更开些，任由两边男人的手掌在裙摆阴影下较劲："两千万。"举牌时肩带突然绷断，陆子昂的领带及时缠上来，在锁骨下方系成暧昧的蝴蝶结。
陈阳撞翻座椅冲过来时，许慧正将红唇印在秦霜的竞价牌上。腥臭的酒气扑面而来，她侧头避开抓挠，高跟鞋精准踩住他打着石膏的右手："陈经理的假肢装得不错，就是义肢编号忘了抹掉。"鞋跟碾过金属关节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需要我提醒大家，你三年前肇事逃逸时撞飞的是自己亲舅舅吗？”
拍卖场哗然声中，许慧突然拽着陈阳的领带跪坐在自己脚边。染着丹蔻的手指插进他发间，姿态宛如抚摸宠物："想要项链？"她将竞价牌塞进他嘴里，"不如说说你怎么把活人做成钻石原石？"脚背挑起他下巴，“你卖给苏梦梦的那批血钻，刻着多少女工的身份证号？”
安保人员冲进来的瞬间，许慧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疤痕。闪光灯亮成一片时，她颤抖着指向陈阳："他…他扯我衣服…"泪珠悬在睫毛要落不落，肩头玫瑰纹身在镜头下泛着淤青般的紫红。
陆子昂将她裹进西装外套时，掌心温度透过布料灼烧腰侧皮肤："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哭湿我衬衫？"他咬着她耳垂低声威胁，手指却配合地抚上她后背，“摄像机在拍特写。”
许慧在男人颈窝蹭掉假睫毛的胶水，透过泪雾看见陈阳被押解的狼狈身影。她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抹在陆子昂领口："明天头条需要更刺激的照片不是吗？"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他喉结，“比如…陆氏总裁为红颜怒揍商业罪犯？”
秦霜的嗤笑从身后传来时，许慧正被陆子昂掐着腰按在消防通道。安全门关上的瞬间，她反客为主将人推在墙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瑞士账户的钱够买你十分钟吗？"扯开他皮带时金属扣撞在瓷砖的声响惊亮声控灯，“或者陆总比较喜欢在监控下表演？”
喘息声渐重时，许慧突然摸到他后腰的枪套。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瞳孔微缩，面上却笑得愈发妖冶："勃朗宁M1900？"指尖划过扳机护圈，"不如我们赌赌…"唇瓣擦过他滚动的喉结，“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解开密码的速度快？”
陆子昂掐住她脖子的手骤然收紧，另一只手却滑进裙摆撕开丝袜："你侵入我书房那晚就该知道…"犬齿咬破她锁骨处的旧伤，“偷看军火交易记录是要付利息的。”
许慧在窒息感袭来的瞬间弓起身子，胸前的蓝钻项链突然爆出强光。陆子昂闷哼着松手后退，她趁机将微型摄像头抛进通风口："感谢苏小姐赞助的防狼手电。"抹掉唇边血渍笑道，“你未婚妻在更衣室装窃听器的手法，比你在床上温柔多了。”
拍卖场突然响起警报，所有电子屏同时跳出陈阳的认罪视频。许慧掰过陆子昂的脸看向监控探头："猜猜现在有多少人在欣赏陆总发情的模样？"她舔掉他唇上血珠，"你教我的，真正的猎人…"手指按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要舍得用自己当诱饵。”
消防通道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许慧将陆子昂推进工具间。她跨坐在他腰腹间解衬衫纽扣时，秦霜的机车钥匙正硌着男人后腰的枪伤。陆子昂掐着她腰肢翻身压制，沾着血的手指探进裙底："密码是你第一次流产的日期。"他咬开她后背的礼服系带，“惊喜吗？那个孩子其实…”
许慧的耳光掴在他脸上时，水晶吊灯应声炸裂。黑暗降临的瞬间，她摸走他藏在袜口的刀片，反手抵住自己颈动脉："再多说一个字，"刀刃压出血线，“我保证明天陆氏股价会跌得比你的道德底线还快。”
混乱中有人撞开工具间的门，许慧趁机将陆子昂推向货架。她扯断蓝钻项链扔进下水道，在秦霜的机车后座笑得花枝乱颤："你猜他什么时候能发现…"染着血的手指翻开掌心，露出沾着精斑的袖扣，“他未婚妻送的情趣监听器，被我调包成了定位发射器？”
暴雨倾盆而下时，许慧在机车后座打开手机。热搜前三分别是#陆氏总裁办公室活春宫##陈阳贩卖人体钻石##苏梦梦买凶录音曝光#。她将陆子昂的领带缠上秦霜脖颈，舌尖扫过他耳后蓝鲸纹身："下一个灭火器…"指尖划过股市暴跌的曲线，“该烧华尔街还是陆家祠堂？”
迈巴赫的远光灯穿透雨幕，许慧突然拽着秦霜的衣领滚进巷口垃圾箱。湿透的礼服紧贴着身体，她跨坐在男人腰间解他皮带："猜猜陆子昂多久会找到这里？"咬开他锁骨处的绷带，"或者我们该给他留点…"沾着铁锈味的吻落在喉结，“捉奸在床的惊喜？”
暗处传来子弹上膛声的瞬间，许慧将秦霜推进污水坑。她迎着枪口走去，湿发贴在雪白的脖颈："苏小姐的枪法比床技还烂呢。"高跟鞋踩住对方脚背，"需要我教你怎么瞄准心脏吗？"握住枪管顶在自己胸口，“或者你想拍更香艳的杀人现场？”
警笛声响彻长街时，许慧正趴在秦霜背上哼法国民谣。她将染着硝烟味的食指按在他唇上："消防通道的监控录像…"尾音消散在雨声中，“记得打码后再卖给狗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