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如先看

水晶吊灯在许慧锁骨投下细碎光斑，她倚着拍卖会签到台的鎏金立柱，任由香槟顺着银匙滑进深V领口。秦霜的鳄鱼皮公文包擦过她腿侧，暗格里滑出的翡翠耳坠正巧落进她脚背缠绕的绑带里。
"陈阳的葬礼请柬镶着金边呢。"陆子昂突然从身后掐住她腰肢，婚戒陷进薄纱礼服，"听说遗物里少了段监控录像…"他含着她的耳垂将人抵在防弹玻璃上，"许秘书知道被火烧过的U盘…"手掌贴着大腿内侧上移，“要怎么修复吗？”
许慧反手勾住他领带，高跟鞋后跟碾过他锃亮的鞋尖："陆总不如先看看…"突然扯开他西装内衬，贴着心脏位置的口红印赫然是苏家族徽，"您未婚妻送我的定情信物…"染着毒芹汁的指甲划破衬衫，"和您藏在保险柜的遗嘱副本…"她将碎布条塞进他唇间，“哪个更烫嘴？”
拍卖槌敲响的刹那，许慧旋身跌进秦霜怀里。男人掌心的老茧刮过她后背拉链，藏在脊柱沟的微型芯片突然发出蜂鸣。"苏家律师正在查火灾报告。"他咬开她颈后系带，顺势摸走藏在水钻发卡里的密钥，"不过陈阳办公室的智能主机…"突然将人推进空置的贵宾室，“好像录到些有趣的喘息声。”
丝绒窗帘轰然闭合。许慧跌坐在拍卖品展示柜上，秦霜的领带正巧缠住她脚踝的电子镣铐。"三年前并购案的原始数据…"他扯开她肩头的珍珠披肩，"换你后腰的虹膜扫描纹身…"灭火器喷口突然抵住她膝盖内侧，“这交易公平吗？”
许慧喘息着踢翻珐琅花瓶，飞溅的瓷片割破秦霜袖口。她趁机将唇印按在防弹玻璃，透过血渍斑驳的倒影，看见陆子昂正在走廊撕碎苏梦梦的竞拍牌。"秦总监这么想要我的纹身…"她突然咬住男人解表带的腕骨，"不如拿陆总的三日行程…"膝盖顶开他皮带扣，“和码头七号仓库的钥匙来换？”
警报声猝然炸响。许慧拽着秦霜扎进消防通道，燃烧的拍卖名录在空中翻飞。陆子昂的婚戒卡在安全门缝隙，她趁机将沾着红酒渍的邀请函塞进他后腰："苏小姐正在查您上周的酒店记录…"高跟鞋踩碎滚落的烟晶袖扣，"不如把陈阳偷拍的视频…"舌尖扫过他渗血的虎口，"和今晚的压轴拍品…"突然扯开他领口露出锁骨咬痕，“一起送进碎纸机？”
地下车库弥漫着轮胎焦糊味。许慧跨坐在宾利引擎盖上补妆，后视镜映出秦霜正在擦拭染血的拍卖槌。陆子昂突然掐着她脖颈按在车窗，防窥膜上流动的霓虹像毒蛇信子："这么想要码头仓库的东西？"他撕开她大腿绑带，取出藏在丝袜夹层的芯片，"不如先告诉我…"婚戒压进她腰窝纹身，“当年是谁帮你伪造的退学证明？”
许慧仰头咬住他喉结，将解密程序灌进他蓝牙耳机："陆总查了三年都没发现…"突然扯开他腕表露出皮下植入的追踪器，"我大学导师的遗孀…"染着磷粉的指尖在他胸膛画圈，"现在住在您投资的疗养院？"轮胎摩擦声刺破寂静，她趁机将仓库钥匙吞入口中。
冷水淋浴间蒸汽氤氲。许慧对着雾面玻璃呵气，画出的股权结构图正巧被破门而入的苏梦梦撞见。"你以为爬上子昂的床就能…"千金小姐的钻石美甲突然卡在门缝，许慧裹着浴巾踩住她散落的拍卖手册："苏小姐知道吗？"突然将人推进蓄满冰水的浴缸，"陆总最喜欢…"湿透的浴巾缠住对方脖颈，"看我戴着您祖母的翡翠耳坠…"膝盖压住不断挣扎的娇躯，“在董事会会议室…跳舞呢。”
更衣室密码锁发出错误提示。许慧换上秦霜送来的高定套装，袖口暗袋里的存储器还带着男人体温。陆子昂的婚戒在梳妆台划出刺耳声响，她对着破碎的镜子涂完最后一笔口红，转身时裙摆扫落满地机密文件。
"码头仓库的安防系统半小时后重启。"秦霜将车钥匙滑进她腿环暗格，指腹若有似无地蹭过电子镣铐，"不过苏家雇的雇佣兵…"突然咬开她后背拉链，“好像带着你最喜欢的火焰喷射器。”
许慧旋身坐进驾驶座，高跟鞋卡在油门踏板："告诉陆总…"她将藏着遗嘱副本的唇膏管抛向空中，"当年他父亲并购案里失踪的会计…"突然猛打方向盘撞飞路障，"正在我后备箱哼安魂曲呢。"霓虹灯牌在挡风玻璃炸开绚烂光影，后视镜里秦霜正在焚烧染血的拍卖目录。
货轮汽笛撕开浓雾。许慧踩着钢索桥走向七号仓库，苏梦梦的钻石发卡正巧卡在密码锁齿轮间。陆子昂的婚戒突然从高空坠落，她侧身避开时，看见陈阳满脸烧伤疤痕的脸出现在监控屏幕。
"学妹以为我死了？"沙哑笑声混着电流杂音，"你发给媒体的坠楼视频…"突然亮出她大学时期的学生证，"正好帮我换了张新面孔。"陈阳的机械义肢掐住她咽喉，另一只手掀开她裙摆，"这次我要亲自教你…"金属手指探进腿环暗格，“怎么当个合格的情妇。”
许慧突然咬破舌尖，血珠滴在对方义肢接缝处。陈阳惨叫松手的瞬间，她翻身滚向保险柜，后背电子纹身突然投射出虹膜扫描光束。秦霜的改装车撞破仓库铁门时，陆子昂的婚戒正巧卡进柜门缝隙。
"原始数据果然在这里…"许慧将染血的U盘抛向冲天火光，"不过陆总知道吗？"她踩着陈阳的机械义肢走向货轮，"三年前你父亲并购案失败的真正原因…"突然将解密芯片按进对方眼球接口，"是您未婚妻在婚礼当天…"货轮汽笛再次鸣响时，她对着监控镜头飞吻，“给竞争对手发了床照呢。”
咸腥海风卷着火星升腾。许慧站在甲板上拆卸电子镣铐，秦霜的西装外套裹住她渗血的腰窝。陆子昂从燃烧的仓库走出，掌心的婚戒熔成赤金液体："戏演得开心吗？"他突然将人按在锈蚀的集装箱上，“该收尾了。”
许慧仰头承接带着汽油味的雨水，指尖划过男人腹肌上的陈旧枪伤："陆总不如先解释…"突然扯开他浸血的衬衫，"为什么陈阳的机械义肢…"染着磷粉的膝盖顶住他胯间，"刻着您母亲的名字缩写？"货轮突然倾斜的瞬间，她将遗嘱残页塞进他皮带扣，“葬礼记得给我留前排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