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红唇围猎

暴雨冲刷着玛莎拉蒂车窗上蜿蜒的血痕，许慧跨坐在冉晴腿间，指尖沾着威士忌抹开闺蜜锁骨渗出的血珠。后视镜里陆子昂的迈巴赫撞碎护栏，她咬断冉晴胸前的珍珠项链，将染着苏梦梦口红的窃听器塞进对方蕾丝内衣："你父亲保险柜第三层…"唇瓣擦过她耳垂的蓝钻耳钉，“藏着陈阳挪用养老基金的全部凭证。”
车身突然急转，许慧的丝绸吊带滑过冉晴腰间的淤青。挡风玻璃映出秦霜的改装吉普横插进隧道，她解开安全带时十厘米细高跟碾过方向盘，在刺耳鸣笛声中扯开闺蜜的刺绣衬衫："当年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染着毒芹汁的指甲划过其心口玫瑰纹身，"该还你份大礼了。"突然咬破对方唇角的遮瑕膏，将微型定位器推进她淌血的齿痕。
爆炸声从隧道顶端传来，许慧裹着冉晴的貂皮披肩滚出车厢。陆子昂的婚戒在火光中折射出冷芒，她踩着燃烧的轮胎碎片走向他，浸透雨水的旗袍开衩处露出大腿内侧未愈的枪伤："陆总不如猜猜…"染着磷粉的指尖挑开他浸血的衬衫，"陈阳死前录的忏悔视频…"突然扯断他鳄鱼皮带，“在苏小姐枕边循环播放多久了？”
秦霜的枪管顶住她后腰时，许慧旋身将蓝宝石袖扣按进他喉结："总监的瞄准镜…"染着威士忌的唇擦过他扳机上的齿痕，"该换副新眼镜了。"她扯开他防弹背心露出肋间陈年刀疤，"毕竟三年前…"突然咬破他颈动脉处的止血贴，"你在曼谷赌场输给我的那枪…"指尖划过他腹肌沟壑，“该还利息了。”
霓虹灯在暴雨中碎成流浆，许慧踩着苏梦梦的高定婚鞋踏入君悦酒店。旋转门映出她后腰新纹的冉家图腾，秦霜的体温还残留在貂皮披肩内衬。宴会厅水晶灯突然熄灭的刹那，她将陈阳的股权转让书塞进侍应生托盘，染着氰化物的指甲划过香槟杯沿："告诉陈总监…"唇瓣擦过少年耳后的条形码纹身，"他藏在苏家祠堂的账本…"突然咬破他喉结处的创可贴，“正在大屏幕循环播放呢。”
三十八楼悬空酒廊骤亮，许慧的鱼尾裙摆掠过七位董事的定制西装。陈阳的机械义肢在投影仪冷光中泛着寒芒，她斜倚着香槟塔，足尖勾住他金属膝盖的电路板："师兄的机械臂…"染着毒液的指尖划过他后颈植入的芯片，"比三年前在希尔顿酒店…"突然扯开他阿玛尼领带，“按着我头往老男人怀里塞时灵活多了。”
满场哗然中，许慧旋身坐上拍卖台。她撕开高开衩旗袍露出大腿内侧的条形码，激光笔红点游走过陈阳颤抖的机械手指："这份苏氏集团阴阳合同…"染着磷粉的指甲敲击玻璃展柜，"附赠师兄当年在校长室…"突然咬破唇角血痂，“跪着给我P裸照的监控录像。”
陆子昂的婚戒突然嵌入她肩胛骨，许慧反手将蓝宝石袖扣按进他锁骨旧伤："陆总不如先解释…"她扯开他衬衫露出胸口的玫瑰纹身，"为什么陈阳的机械臂核心代码…"染着威士忌的唇擦过他喉结，“和你父亲临终遗嘱用的是同套加密程序？”
秦霜的改装手枪走火击碎吊灯，许慧趁乱将冉晴的孕检单塞进陈阳机械臂夹层。苏梦梦的尖叫刺破空气时，她踩着满地玻璃碴走向投影仪，染血的细高跟碾过陈阳颤抖的金属手指："感谢各位见证…"突然扯开旗袍盘扣露出锁骨下的金线纹身，"陈总监挪用三亿养老金的…"染着毒液的指尖划过大屏幕，“全部资金流向。”
暴怒的陈阳挥舞机械臂扑来，许慧旋身将香槟泼进他后颈芯片接口。短路火花中，她扯断他领带缠住自己渗血的脚踝："师兄知道当年我为什么退学吗？"染着磷粉的指甲戳进他机械眼窝，"因为你在校长室给我下药那晚…"突然咬破他耳后皮肤，“我往你咖啡杯里倒了双倍剂量的催情药。”
全场死寂中，许慧踩碎陈阳的金属指节，将染血的U盘插入控制台。大屏幕突然播放三年前暴雨夜的监控——画面里陈阳正将昏迷的许慧拖向酒店房间，而此刻宴会厅某位董事的脸与当年房门后的油腻身影重合。
"这份拷贝已经同步到各位邮箱。"许慧扯开旗袍后领露出未愈的鞭痕，"顺便通知陈总监…"她碾碎陈阳的机械义肢芯片，"你藏在苏家祠堂暗格里的账本原件…"染着毒液的唇擦过陆子昂婚戒，“正在陆总书房保险柜第三层生锈呢。”
秦霜突然拽着她跌进悬空泳池，许慧在溺水的瞬间咬破他防弹衣暗扣。浮出水面时，她将染血的婚戒套上冉晴指尖："苏小姐流产当天的诊疗记录…"唇瓣擦过闺蜜渗血的锁骨，"是你父亲送给我的订婚礼物。"探照灯扫过的刹那，陆子昂的婚书正在池底熊熊燃烧，而陈阳的机械残肢正在拍卖台冒出青烟。
消防警报响彻云霄，许慧裹着秦霜的枪灰色风衣走向逃生通道。冉晴的玛莎拉蒂撞破消防门时，她将陈阳的股权质押书塞进对方胸衣："你父亲遗嘱里…"染着威士忌的唇擦过她耳钉，"给我留的可不是股权…"突然咬破她颈间珍珠项链，“是陈阳挪用资金的全部罪证。”
后视镜里，陆子昂正将燃烧的婚书按进苏梦梦胸口，而秦霜的枪口对准了陈阳颤抖的机械头颅。许慧解开安全带跨坐在冉晴腿上，指尖挑开她真丝衬衫第三颗纽扣："孕检单是假的…"染着毒液的唇擦过其心口玫瑰纹身，"不过你父亲给我的黑卡额度…"突然咬破她唇角遮瑕膏，“足够买下陈阳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