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血色霓裳

香槟塔折射的碎光在许慧锁骨凹陷处流淌，她倚着宴会厅鎏金立柱调整腿环，暗红色绸缎礼服从肩头滑落半寸，露出若隐若现的玫瑰刺青。陈阳的轮椅碾过红毯时，她将沾着唇釉的邀请函塞进侍应生领口，食指在对方喉结轻轻一划："告诉陆总，他藏在婚纱里的定位器…"高跟鞋尖勾住轮椅脚踏板，“卡在我胸衣第三颗暗扣了。”
水晶吊灯忽然暗了三度，满场宾客的私语声像被无形的手掐断。许慧踩着苏梦梦摔碎的珍珠项链踏上主舞台，十二厘米的细跟精准碾过每一颗浑圆的南洋珠。秦霜的枪套擦过她礼服开衩处的鎏金暗纹，威士忌杯沿的盐粒粘在她指尖："总监三年前在澳门赌场抵押的蓝钻…"她忽然扯开对方浸着龙舌兰酒气的衬衫纽扣，“此刻正躺在廉政公署的证物室编号C-7的密封袋里。”
陈阳的机械义肢撞翻香槟塔的巨响中，许慧跌进陆子昂雪松香调的怀抱。他婚戒边缘刮过她腰窝处未愈的鞭痕，齿尖咬断她颈后系带时，蕾丝胸衣顺着丝绸礼服缓缓下滑："在我西装内袋装窃听器的时候…"温热吐息喷在她后颈监听器表面，“没发现监控镜头正对着更衣室保险箱？”
许慧反手扯开他墨蓝色领带，唇釉在对方喉结处蹭出暧昧红痕："陆总不如先解释…"染着毒液的指甲划破真丝衬衫，"三年前曼谷红灯区的纹身师…"突然咬破他颈侧止血贴，“为什么金粉里掺着能引爆祠堂的纳米炸药？”
拍卖槌第五次敲响的余震里，她踩着满场倒抽的冷气跃上展台。珍珠披肩坠落时防弹玻璃映出妖冶剪影，鱼尾裙裂帛声惊起一片快门声。鎏金暗纹顺着大腿线条蜿蜒至腿环内侧，条形码在镁光灯下泛着幽光："今夜压轴拍品除了陈总监的机械义肢…"染着磷粉的指甲叩击钛合金轮椅扶手，“附赠他与六位政要在丽思卡尔顿套房的3D全息影像——当然，是未删减版。”
苏梦梦的尖叫刺穿穹顶时，许慧裹着某位石油大亨的貂皮外套滚进安全通道。陈阳的机械手指钳住她脚踝的刹那，蕾丝袜口勾住的鳄鱼皮带突然勒紧人造声带："师兄知道这是什么吗？"染着氰化钾的唇擦过金属关节，"你上周篡改的遗嘱原件…"细高跟碾碎液压管时溅起蓝紫色电弧，“正在苏小姐的流产报告上循环播放您精彩的床戏。”
应急灯骤然亮起的惨白光线里，许慧踩着满地血钻残片跌进冉晴的怀抱。她指尖挑开闺蜜领口的蕾丝蝴蝶结："你要的洗钱账本…"微型胶卷滑进黑色胸衣暗层，"在秦总监的柯尔特蟒蛇枪管里…"突然咬破对方耳垂的蓝钻耳钉，“泡了三年龙舌兰酒。”
整个拍卖厅陷入黑暗的瞬间，许慧旋身将染毒的唇印按在陆子昂的婚戒表面。他带着血腥气的掌心扣住她后腰，珍珠项链在齿间断裂："在我迈巴赫后座装追踪器时…"撕裂后背磁吸扣的力道让礼服豁口绽开危险弧度，“没发现藏着能炸毁陈阳老巢的遥控装置？”
落地窗外暴雨突然倾盆，许慧的倒影在防弹玻璃上裂成无数妖冶碎片。她舌尖卷走唇间混着血与威士忌的咸腥，耳畔传来陈阳机械残肢在火海中爆裂的闷响。秦霜的枪管贴上她后腰时，她顺势将染血的珍珠项链缠上对方手腕："总监要不要猜猜…"浸着海盐气息的指尖划过枪膛，“三年前公海赌局那晚，你输给我的筹码里藏着什么？”
苏梦梦提着婚纱追到停车场时，许慧正倚在陆子昂的劳斯莱斯引擎盖上补口红。后视镜映出她将微型录音笔塞进对方领带的动作："陆总觉得这场订婚宴的烟花…"染着荧光剂的指甲敲击车载屏幕，“比三年前曼谷码头那场如何？”
当警笛声刺破雨幕时，许慧踩着十厘米细高跟踏进冉晴的玛莎拉蒂。后视镜里映出陈阳被铐在轮椅上的狼狈模样，她将沾着唇印的U盘抛向窗外："告诉廉政公署…"降下车窗的手指被雨水打湿，"编号C-7的证物袋里…"突然咬破指尖止血贴，“还缺最后三分钟精彩内容。”
霓虹灯在雨帘中晕染成血色漩涡，许慧对着化妆镜调整耳后监听器。后座阴影里忽然伸来染着龙舌兰酒气的手，秦霜的婚戒擦过她锁骨处的玫瑰刺青："许小姐要不要解释…"浸着硝烟味的拇指按上她唇瓣，"为什么三年前赌船监控里…"突然撕开她腿环内侧的暗格，“有我未婚妻的婚检报告？”
她抬脚踩住对方膝盖，细高跟陷进阿玛尼西裤的褶皱："总监不如先问问…"染着荧光剂的指甲划过他喉结，"上个月在浅水湾别墅…"突然咬破他领口的金丝绣线，“是谁在苏小姐的安胎药里换了溶血剂？”
当警用直升机探照灯扫过车顶时，许慧推开秦霜滚出车厢。陆子昂的婚戒在窨井盖边缘摇晃，她弯腰拾起的瞬间，后腰忽然贴上冰冷的枪管。苏梦梦的珍珠耳坠擦过她耳垂："你以为赢了吗？"浸着哭腔的声音在发抖，“从你踏进宴会厅那刻起…”
许慧突然旋身将珍珠耳坠塞进对方婚纱束腰："苏小姐要不要看看…"指尖挑开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你未婚夫送我的订婚礼物…"藏在腿环暗袋的蓝钻在探照灯下折射出妖异冷光，“比你的婚戒重0.3克拉呢。”
暴雨冲刷着停车场地面蜿蜒的血迹，许慧踩着水洼走向冉晴撑开的黑伞。身后传来手铐撞击金属的脆响，她将浸透雨水的邀请函塞进垃圾桶："告诉陈总监…"染着硝烟味的唇角微微扬起，"他当年在图书馆更衣室装的摄像头…"突然扯开伞骨暗藏的录音设备，“像素还是不够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