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金线流苏

鎏金电梯的镜面倒映着许慧整理钻石腿链的动作，玫瑰金细链缠绕在雪白肌肤上，每节链扣都暗藏陈阳名下私募基金的非法集资密钥。陆子昂的婚戒突然卡进她腰间的荆棘纹身凹槽，金属凉意渗入脊椎时，正撞上苏梦梦提着镶翡翠的晚宴包冲进电梯。
"许经理的庆功宴比并购案路演更…"秦霜用银质拆信刀挑开她后背的珍珠系带，刀刃擦过蝴蝶骨夜光涂料的爆破密码，“让人想撕碎财务报表。”
许慧旋身将香槟泼向电梯镜面，酒液顺着鎏金雕花纹路滴在陈阳新换的鳄鱼皮鞋尖。二十厘米的蛛网高跟碾过他脚背，俯身时胸前的黑欧泊吊坠正垂在陈阳痉挛的喉结上方："陈副总抖得这么动听，是发现篡改尽调报告的指纹膜…"镶钻甲尖刮过他暴起的青筋，“此刻血色权杖正在秦总监的怀表夹层里呼吸？”
苏梦梦的翡翠胸针突然迸裂，许慧踩着满地碎玉滑向旋转楼梯。真丝手套抚过鎏金扶手时，暗红色指甲油里嵌着的微型摄像机已经黏在第三阶雕花纹路里。她跌进陆子昂怀里的角度恰到好处，后背曼陀罗纹身恰好贴上他掌心的婚戒烙痕。
"许小姐答谢宴的礼服…"陈阳暴怒地扯住她裙摆裂衩处的金线流苏，鳄鱼皮带扣割裂真丝衬裙，“比当年拒绝我时穿的校服还容易撕碎。”
许慧就势跌坐在钢琴凳上，乌木香调的卷发扫过他抽搐的嘴角："你给新情人拍的粉钻切面…"膝盖顶住他震动的手机屏幕，"怎么和境外洗钱账户的密钥数列一模一样？"镶着暗纹的蕾丝手套抚过秦霜喉结，藏在指缝的股权代持协议复刻件滑进他西装暗袋。
陆子昂突然将她拽进帷幕后的古董钟陈列室，拆信刀尖端抵住她腰间的荆棘纹身："明天的对赌协议签约仪式…"他咬开她腿环暗扣取出芯片，“许经理最好穿那件需要六十九道机关才能卸下的战甲。”
旋转到香槟塔旁时，许慧踩着陈阳的鳄鱼皮带滑向冰雕展示台。指尖挑开他衬衫第七颗纽扣，露出心口纹着的赃款流转地图："当年伪造审计报告的姿势…"镶钻甲尖划过他渗血的唇角，“怎么不如你偷录女客户沐浴视频时专业？”
苏梦梦撞翻甜品台的瞬间，许慧就势将陈阳按在鎏金雕花立柱上。奶油飞溅中，她扯开对方定制袖扣："陈副总拍卖会上为新欢买的祖母绿…"指尖轻叩宝石切面五深三浅，“正好是当年污蔑我学术造假的转账金额？”
秦霜带着硝烟味的指尖突然贴上她后颈，引着她转进青铜雕塑的阴影："境外实验室的虹膜识别系统…"薄唇含住她晃动的黑欧泊耳坠，"和你腿环暗格里的病毒原液…"染着沉香的手指探入礼服裂衩，“正在苏小姐的鳄鱼皮包里共鸣。”
警报器轰鸣炸响时，许慧正对着防弹玻璃补唇釉。她将沾着陈阳皮屑的领针扔进证物袋，转身咬住冉晴递来的血腥玛丽："并购基金的终极密钥…"唇印烙在杯沿，"是陈阳当年给我下药时…"指尖抚过大腿内侧的疤痕，“手抖洒出的龙舌兰渍形状啊。”
陆子昂突然将她抵在青铜器展柜，拆开的钻石发簪尖端刺入后腰纹身："要不要赌是你先拿到陈阳认罪书…"他咬开她束腰暗扣取出存储卡，“还是我先解开剩下的八十四道锁？”
鎏金电梯门即将合拢时，许慧踩着陈阳的领带滑进轿厢。她指尖抚过苏梦梦惨白的脸颊："祠堂密室里的鎏金笔…"黑欧泊吊坠坠进对方胸前的沟壑，"可比你昨夜陪陈副总演的苦情戏…"玫瑰香调的尾音消散在电梯井呼啸的风里，“值钱万倍呢。”
月光漫过顶层总统套房的防弹玻璃时，许慧正倚着鎏金床柱调整腿环。暗红色丝绸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缠绕在腰间的铂金细链，每节环扣都刻着陈阳操纵股价的交易记录。陆子昂用婚戒链缠住她脚踝的钻石脚链，表盘边缘刮过小腿肚的玫瑰纹身："许经理庆功宴的谢礼…"他咬开她后背的珍珠搭扣，“总裹着带毒刺的蔷薇。”
许慧旋身将红酒泼向落地窗，酒液顺着防弹玻璃浇在楼下陈阳颤抖的西装上。她踩着二十厘米的匕首跟碾过天鹅绒地毯，俯身时胸前的月光石吊坠正垂在陆子昂喉结旧伤处："陆总撕对赌协议的速度…"镶钻指甲划过他锁骨下的弹痕，"可比撕我睡袍系带时…"舌尖卷走他唇间的雪茄，“慢了整十二拍。”
苏梦梦的尖叫刺穿走廊水晶灯时，许慧正将沾着陈阳DNA的领带夹按进秦霜掌心。蕾丝手套抚过他枪茧的瞬间，藏在指缝的境外账户密码已经烙进他掌纹："明早的新闻发布会…"她对着古董镜框补口红，"记得把我送你的圣诞礼物…"玫瑰香调的尾音消散在破晓的晨光里，“浇在陈副总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