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无耻的苏桐当然也是虚心接受,而且还在苏府门前教化了他们一番,他背着手说:“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流言蜚语止于智者,以后大家便不要随意听信没有证据的谗言便是……此事传开,对我来说,利弊一样,我再也不能利用以前的身份来掩护监锦堂的身份了,所以,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在提及此事,低调,低调,再低调……”
赵天君被薛莫峥软禁在王府,陈荌慈自然也难逃苏桐的魔掌,这不,苏桐在门前一番非理性的偶然演讲,陈荌慈正被点穴在门房听着呢,而且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听完以后,陈荌慈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搬弄是非,什么又叫无耻,更加的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
待苏桐疏散了群众,扛着陈荌慈来到自己的房间,苏桐才将她的穴道解开,而一路走来,苏府里的下人们并未觉的苏桐那般扛着陈荌慈有什么不妥,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陈荌慈,以为是苏桐哪一个不听话的姘头呢,所以,就算陈荌慈在苏桐肩膀上神情慌乱却不能吱声,下人们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将陈荌慈扛回房间里之后,苏桐便将她先放在椅子上,然后又出去准备了一盆温水还有一些他需要的东西,其中不乏苏桐亲自制作的花香肥皂,还有剃须刀,甚至没有一点墨水的毛笔,他要干什么?陈荌慈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已经被苏桐又抱到了床上,床很大,就像是一间小房子。
然后,苏桐便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将陈荌慈的双手腕与双脚腕用软绳给绑起来,就这样,陈荌慈四肢张开的在苏桐身前,而且,苏桐还把她的袜子给脱了,还用手指在她的玉趾间缠绕了几下,她的小脚真的太美了,不过苏桐却没有对此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反而将她的穴道解开。
陈荌慈是穿的裴紫絮的衣裳,两人的身材差不许多,所以现在她显得很干净,却很狼狈,狼狈到有些惊恐,她无比气愤的看着苏桐,实在是挣脱不开自己的手脚,于是颤抖的看着她身前的苏桐,说道:“你这个恶魔!你想要做什么!!!”
苏桐笑道:“我就是恶魔啊,现在需要你这个天使来拯救……”
“至于我要做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吗,这半个月我可没有动你一根手指头,也没审问你一件事,每天还让丫鬟给你洗几次澡,你总要报答报答我吧,还问我要做什么,真是天真,爱啊!”
陈荌慈虽然不知道苏桐说的这个新名词是否与她心中不愿意去想的画面有所关联,但是她已经意识到,今天将会是她的遇难日,因为此前的半个月,除了每天被苏桐点了穴道之外,其余的生活,真是与公主的生活一般,衣食无忧,而且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洗澡的时候还会被苏桐指派的丫鬟去按摩,说实话,陈荌慈虽是陈朝公主之身,却真没享受过这待遇。
只是,陈荌慈并不喜欢这种待遇,半个月以来,她已经意淫过无数次,要把苏桐一剑杀了,甚至还想过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苏桐说罢,便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与平常脱衣服的速度无异,似乎没有一点色急的觉悟,而陈荌慈看到他这一幕,自然知道苏桐要干嘛,只是她的思想还是太过纯洁,要知道,饿狼扑食与行为艺术是有天壤之别的,但她依旧不能接受她脑海中最简单直接的那副画面,于是惊恐的骂道:“苏桐,你无耻!!!”
“我无耻?陈美人儿,你要搞清楚,一年前我并不认识你,是你要杀我,只是在我的英明神武下,把你们搞的全军覆没,当时我看你长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饶过你,可今年你却依然本性不改,结果呢,又在我居中斡旋的潇洒帅气下输了,第一次我能饶你,第二次我要在饶你,保不齐会有第三次,所以,为了避免第三次的发生,我要给你点教训,深刻的教训,深刻而终生难忘的教训!”
苏桐一边脱衣服一边娓娓说道。
而与此同时,陈荌慈也在挣扎,只是软绳虽然赋予她一定的动作范围,但还是太小了,不能把苏桐怎么样,反而小双小脚凳在苏桐大腿上时,让他脱衣服的速度更加快了,眼见阻止不了苏桐,眼见他脱的就只剩下一层白色的贴身衣服了,陈荌慈无所作为的愤怒道:“苏桐,你不能这样对我,只要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包括我陈朝的宝藏!”
苏桐一边脱光上衣一边说道:“宝藏?”
可是他没有一点停止脱衣服的觉悟,他就是这么一如既往的主动,甚至看上去有些不合规矩,他应该先把陈荌慈的衣裳解开啊。
陈荌慈虽然看到苏桐脱的只剩下一件花红色的裤衩,但好歹对方有反应,于是她艰难而迅速的点点头:“不错,我与赵天君之间有协议不错,但我拿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大批宝藏没有浮出水面,你若今日放了我,我肯定将我所有宝藏全给你!!!”
“日放了你?好吧……我今天就把你……那啥的思想解放为止……”
“至于宝藏,我真的没兴趣,宝藏又不能被我那啥,如果你非要给,我当然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你就当我又把那些宝藏送你了,然后你一会儿就听话的让我那啥,你说好不好。”
说罢,便听嗤啦一声,苏桐给陈荌慈解开衣裳的速度比他自己脱衣裳快多了。
随着衣服被撕开的嗤啦一声响,还伴随着陈荌慈的惊呼声,遗憾的是,她并不能将双手护在胸前,只能任由苏桐随意狼视。
好在她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抹胸式的胸衣,陈荌慈只感觉这东西比肚兜要舒服许多,可她不知道这是苏桐吩咐丫鬟特意给她穿上的,用苏桐的话说,这样看上去比较有情趣。
陈荌慈的衣裳被苏桐这一撕,她那腹部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立刻展现在苏桐面前,饶是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都不禁为其滚动了一下喉咙,心想着,一会儿得好好亲一亲。
想着眼下这个动人的尤物就快是自己的了,苏桐心里便一阵激动,然后,他很无耻的暴露了一下本性,将手心放在了陈荌慈的胸脯上,虽然不大,虽然隔着胸衣,揉一揉,手感妙极了。
反观陈荌慈,她脸色绯红,想来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眼含娇怒,无线羞意的大声道:“苏桐,你若在得寸进尺,我便咬舌自尽!”
幸福的瞬间总是伴随这种饶人的气氛,苏桐很不喜欢,于是他又加了几分力道,揉的手底下的软软更为挺拔富有弹性,说道:
“你咬吧,看看能不能自尽,据说能,不过你得咬的专业点,闭着嘴咬,因为咬断前端,舌根会收缩到咽喉里,然后你会被你自己的血呛死,或者……
舌头里有和心脏相连的动脉血管,如果没人管你,你会休克而死,很遗憾,我在这儿呢,你认为我会让你死吗。”
说到这里,苏桐想了想,漫不经心的又加了一句:“似乎,咬舌自尽的女子不影响美观,总不能上边的嘴巴闭塞了,下面的嘴巴也闭塞吧。”
说着,他伸手用手指勾了勾陈荌慈的大腿中间,把她气的啊!
正在陈荌慈的心情快要堕入深渊时,苏桐又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快就把你的身子要了,我得给你普及点房中术的情趣知识啊,不然你太天真,以后也伺候不好我。”
说完,他又把陈荌慈的裤子褪了下去,而陈荌慈双腿之间的风光,就这样容易的被苏桐给欣赏了,这让一直抱有希望奇迹发生的陈荌慈,感到很复杂!
因为,紧闭双眼的她只感觉下体一凉,眯眼往下一看,差点没把她活活逼得真咬舌自尽了。
苏桐居然正在向她那朵毛茸茸的地方吹口哨,口风一阵一阵的,所以凉,而且,苏桐脸上满是戏谑,他还从旁边拿了块香皂,对自己说:“想不想洗白白啊?”
这让陈荌慈将眼睛闭的更紧了,艰难的生活告诉她,生活不能怕失败,复仇不能怕失败,失败了不能惧怕死亡,也不能轻易死亡,因为,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才会有杀了苏桐的希望!
一切都会过去的,而且很快!
此刻的陈荌慈,正在对自己这样说,她不怕,不就是破瓜吗,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她天真的以为,苏桐在下一刻会脱了裤衩,然后将他那已经陡立的不成样子的凶物撕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贞洁一点不剩的给杀掉,遗憾的是,她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感觉到那种传说中的痛。
睁开眼睛一看,苏桐正在把玩剃须刀,接着,陈荌慈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桐的目光闪闪发亮的打量着陈荌慈的小蝴蝶,不禁感叹道:“真是漂亮啊,我有多久没欣赏过如此美妙的处女圣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