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冉清艳的身体在大量真元的滋养下完全恢复了正常,比平常人还要更加健康。之所以还需要调养,是因为祛除鳞煞蛊时失血较多,需要一段时间来自我恢复。幸运的是,女孩子的造血能力较强,这点失血并不算太大问题。
“校长,我这应该算是幸不辱命吧?”林昊来到冉志峰的身前说道。
冉清艳的病已经治好,自己的入学资格也算是保住了。至于林潇,林昊相信冉志峰会秉公处理。
然而,眼下的事情虽然结束了,却引出了更加深层的谜团。到底是谁把如此恶毒的邪蛊下到了冉清艳身上?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个个谜团浮现在林昊脑海中,不但没有解开,反而变得更多了。
在紫心园别墅区内,江城首富林胜嘉正坐在豪华别墅的桌前,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紫红色的酒液反射着醉人的波光,淡淡的果香和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桌子对面坐着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国字脸,面白无须,额角有块小小的十字形疤痕,一双阴鸷的眼眸不时掠过异样的光芒。
“简先生,刚刚那只鳞煞蛊也被破除了,我现在的损失可不小,您的计划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好?”林胜嘉轻抿了口红酒,语气中带着几分寒意。
简先生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嗓音嘶哑艰涩:“我已经说过,必须要收集齐一百种煞气才能彻底令那东西觉醒,少一种都会使其威力大减,所以现在只能是再找个同样体质的人继续收集煞气,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林胜嘉闻言冷笑,面庞变得狰狞:“你要知道,我为了收集这些玩意儿前后已经花了几千万,然而现在却连一点回报都没有看到。”
他站起身,弯腰凑到对方跟前,压低声音道:“简先生,我是一名商人,我希望巨大的前期投入能够换来足够的收益,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您抓紧点时间,谢谢。”
林胜嘉拂袖而去,留下简先生独自坐在餐厅里。半晌,简先生仰头将杯中剩下的红酒倒入口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耐心有限吗……”
医院这边,冉清艳已经被护士擦洗干净,换了病号服,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其他生命体征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病房内,冉志峰坐在病床边,眼神中满含感激地望向林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林昊先生,真是对不起啊,我之前也是昏了头,竟然对你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
林昊微微一笑,神情淡然,仿佛一切的纷扰都与他无关:“校长您言重了,任何父母在看到子女得病之后也肯定非常着急,这属于人之常情,我不会怪您的。”
他的话语虽然简单,却透露出一种超脱的宽容和理解。林昊是个孤儿,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对于冉志峰的父爱如山,他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羡慕和感慨。
冉志峰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看着林昊,心中的感激如同涌泉般涌动。在他心里,林昊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成员,更是他女儿的救命恩人。
“那就好,那就好。”冉志峰笑呵呵地说道,目光在林昊和女儿身上来回瞄了好几眼,似乎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他顿了顿,再度开口,语气变得更加柔和,就连对林昊的称呼都变了:“小昊啊,你觉得艳艳这丫头长得怎么样呢?”
林昊闻言一愣,这个话题转换的速度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本想继续探讨鳞煞蛊的线索,却被冉志峰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思路。
无奈之下,林昊只好真的仔细瞧了瞧病床上的冉清艳,回答道:“学姐长得非常漂亮,至少在我印象里面,能和学姐相媲美的女生几乎没有。”
这不是客套话,冉清艳的美丽确实让人难以忽视。她的身高虽然中等,但身材比例匀称,曲线优美。
在驱蛊的过程中,林昊也注意到了她平时的锻炼习惯,那是一种健康的美,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着迷。
“艳艳的长相随她母亲,她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当初追她的男生都能绕地球一圈了,不过最后还是被我拿下,哈哈哈……”冉志峰说着,脸上流露出怀念的表情,笑容如同孩子般纯真。
但很快,冉志峰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他再次将目光投向林昊:“小昊啊,我最近工作比较多,但艳艳这里还缺人照顾,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忙,这段时间多来医院陪陪她?”
林昊感到有些尴尬,冉志峰的眼神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但他并不想与冉清艳有过多的牵扯。他苦笑着回答:“校长,我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点早了吧?”
冉志峰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的语气也变得不善:“早什么,不是都说没有谈过恋爱的收容所生活是不完整的嘛?还是你觉得我家艳艳配不上你这位少年神医?”
他故意把“神医”两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暗讽林昊恃才傲物。林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本不是什么神医,这次只是凑巧能够救冉清艳。
冉清艳在收容所里是女神级别的人物,追求者众多。冉志峰信心满满地认为女儿的优秀足以打动林昊,却没想到会碰壁。
林昊听出了冉志峰话中的含义,无奈之下,只好编个理由:“校长您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事实上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去招花惹草,况且冉学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以后肯定能找个比我更好地伴侣,这一点您应该也很有信心吧?”
林昊的话让冉志峰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长叹了口气,似乎在心中权衡着什么。而林昊则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并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
在病房内,冉志峰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他摆了摆手,似乎在对自己说,时代变了,年轻人的想法他已经跟不上了。他转而温和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