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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柳仙骨

白山黑水东北仙 老朝奉 2025-03-17 12:46
松花江的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细纹,秦颂的军靴刚挪动半寸,整块浮冰突然翻起锋利的冰刃。程菲的金爪勾住他腰带,女军医的白大褂下摆擦过冰刃瞬间被割裂:“当心!地脉在改道!”
大娃突然捂住心口跪在冰面上,青年后背的契印渗出青灰色黏液,溃烂的指尖抠进冰层裂缝:"我听见铁轨在啃地脉!"苏聪的怀表链缠住他手腕,表盘玻璃映出倒流的江水——无数灰毛铁轨正沿着地脉纹路逆向生长。
"不是改道!是倒流!"山羊大叔的烟袋锅砸碎冰面,火星在裂缝中燎出个残缺的刺猬渡劫阵。老人撕开羊皮袄,胸口的疤痕正在渗出黑血:“白仙儿留下的阵法被灰崽子调转了!”
整条江面突然剧烈震颤,二十道灰雾铁轨破冰而出。老赵的套马索甩向最近的铁轨,马倌的皮手套刚触到锈迹就结满冰碴:“这些灰崽子在吸地脉血!”
秦颂的军靴碾碎飞溅的冰碴,刀刃裹着残余的骨粉劈向铁轨。刀刃撞上铁锈的瞬间,整条手臂突然重若千斤。"是活人桩的怨气!"程菲的金爪插入铁轨缝隙,医用镊子夹住根蠕动的灰毛,“这些铁轨里掺了柳仙骨!”
苏聪的怀表突然发出蜂鸣,表盘玻璃映出倒置的长白山地脉图。军医的指尖划过铜质表盖:"地脉灵气在往铁路徽记流动!"怀表链缠住某根铁轨时突然绷直,“灰仙要把地脉灵气引向关东军旧部!”
大娃后背的契印突然浮现金色铁路路线图,青年嘶吼着撕开棉袄:"爹刻的符咒在发烫!"溃烂的皮肤下钻出灰毛铁轨,程菲的金爪刚触到灰毛就爆出火星:“是地脉寄生虫!”
整座江面突然九十度翻转,众人坠入倒置的地脉空间。秦颂的军刀插进冰层减缓下坠,刀刃上的骨粉突然发出共鸣。二十节虚幻车厢从头顶呼啸而过,车灯照出冰层里冻结的童尸——每具尸体心口都钉着刻有铁路徽记的道钉。
"抓住!"老赵的套马索缠住某根冰柱,马倌的皮手套渗出鲜血。倒悬的冰层里浮现出日军实验室场景:穿白大褂的军医正将柳仙骨钉入铁轨,童尸的脊椎里钻出灰毛状铁轨。
山羊大叔的烟袋锅突然滚烫,火星在倒置的冰面燎出个铁路扳道器图案。"白仙儿在指路!"老人撕开衣襟,胸口的刺猬渡劫疤渗出清水,“往道岔方向劈!”
秦颂的军靴蹬碎冰柱借力跃起,刀刃裹着最后一把骨粉劈向虚幻扳道器。阴阳师虚影突然从铁轨缝隙钻出,和服下摆的灰毛铁轨缠住刀刃:“あなたたちは止められない(你们阻止不了)!”
程菲的金爪撕开和服下摆,医用镊子夹住根带血的刺猬骨:"白仙留的后手在这!"骨粉洒向虚影的瞬间,整条地脉空间突然正转,众人重重摔回江面。
大娃突然扑向某块浮冰,溃烂的双手插入冰层:"爹的烟袋锅!我摸到爹的烟袋锅了!"青年拽出半截生锈的铜质烟管,管身上刻着残缺的刺猬图腾。
"是当年实验室的物件!"苏聪的怀表链缠住烟管,表盘玻璃映出个地下祭坛——山羊大叔正将刺猬骨粉撒向铁轨,穿和服的军官举着铁路道钉刺向老人后背。
山羊大叔突然剧烈咳嗽,羊皮袄渗出黑血:"原来…当年那个道钉…"老人撕开衣襟,胸口的疤痕突然裂开,钻出半截生锈的道钉:“灰崽子把道钉种在我血脉里了!”
整条松花江突然沸腾,二十具童尸浮出水面。程菲的金爪撕开某具童尸的棉袄,医用镊子夹出张泛黄的铁路时刻表:“是南满铁路的军列时刻!这些活人桩在给地脉列车报时!”
秦颂的军靴突然陷入冰层,刀刃劈开冰面时露出刻满符咒的蛇蜕残片。"柳仙蜕皮阵!"苏聪的怀表盖弹开,五仙骨符在铜盘上组成残缺的铁路网,“灰仙用蛇蜕当地脉绝缘层!”
大娃后背的契印突然渗出铁锈色液体,青年嘶吼着撞向冰层:"爹在蛇蜕里刻了东西!"溃烂的指尖触到蛇蜕的瞬间,整块冰面突然透明,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铁路道钉——每根道钉都穿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是731部队正在往童尸脊椎钉入柳仙骨。
"地脉要塌了!"老赵的套马索缠住正在下陷的冰层,马倌的皮手套被铁锈割裂。二十道灰雾铁轨突然凝聚成阴阳师真身,女子左眼的道钉泛起青光:“最後の生け贽が完成する(最后的活祭品即将完成)!”
程菲的白大褂突然无风自动,金爪撕开女子和服下摆:"她心口嵌着白仙骨!"医用镊子夹住骨片的瞬间,整条地脉突然发出类似火车汽笛的嘶鸣。
山羊大叔的烟袋锅突然爆裂,火星在空中组成完整的刺猬渡劫阵。老人将胸口的道钉猛地拔出,黑血喷溅在阵法上:“白仙泣血,地脉归位!”
整座哈尔滨突然地动山摇,所有铁轨同时爆出青光。秦颂的军刀插进女子左眼的道钉,刀刃上的骨粉突然发出刺眼光芒。大娃后背的契印渗出清水,青年嘶吼着扑向正在消散的阴阳师:“爹!我看见爹在铁轨下面笑!”
冰层下的铁路道钉突然集体融化,松花江面浮起二十具穿着日军制服的骸骨。苏聪的怀表链缠住某具骸骨,表盘玻璃映出长白山地脉眼——倒计时开始以两倍速度流逝。
"灰崽子要加速地脉崩坏!"程菲的金爪撕开正在融化的冰层,医用镊子夹住片带血的蛇蜕,“必须找到完整的柳仙蜕皮!”
整条江面突然卷起漩涡,二十节虚幻车厢从水底冲出。老赵的套马索甩向车头,绳索却被铁轨绞成碎片:“这些灰崽子在给地脉列车铺轨!”
大娃突然跪倒在漩涡边缘,青年后背的契印钻出灰毛铁轨:"我听见爹说…说地脉列车的扳道器在…"溃烂的双手突然插入漩涡,拽出半截刻满日文的铁路信号灯。
"是军列信号灯!"山羊大叔的烟袋杆敲碎灯罩,火星在空中组成铁路路线图,“白仙儿指的路通向道外码头!”
秦颂的军靴刚踏上车厢,整列火车突然垂直冲上夜空。程菲的金爪勾住车窗边框,医用镊子夹住飞溅的冰碴:“这些冰碴里有铁路道钉碎末!”
倒悬的哈尔滨城在车窗外飞速后退,中央大街的方石路面渗出铁锈色液体。苏聪的怀表链突然绷直,表盘玻璃映出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整座城市的排水管道里,灰毛铁轨正在疯狂生长。
"地脉列车要把哈尔滨变成铁轨网!"军医的指尖划过怀表盖上的五仙骨符,“必须摧毁车头的道钉引擎!”
整列火车突然九十度转弯,车厢里爆出婴儿啼哭般的铁轨摩擦声。大娃后背的契印突然浮现金色铁路徽记,青年嘶吼着撞开车门:“爹!我看见爹在车头刻符咒!”
呼啸的夜风中,车头位置亮着血红的"鎖"字。秦颂的军刀劈开结冰的车顶,刀刃撞上团灰雾时突然浮现白仙虚影——竟是从山羊大叔胸口疤痕里钻出的刺猬灵体。
"以骨为契!"程菲的金爪撕开灰雾,医用镊子夹住根带血的刺猬骨,“白仙指路!”
车头突然爆出青光,二十道灰雾铁轨凝聚成女子真身。她左眼的道钉正在融化,和服下摆钻出的铁轨却愈发凝实:“地脈はもう止められない(地脉已经无法阻止了)!”
秦颂的军靴碾碎最后一把骨粉,刀刃裹着青光劈向道钉。松花江的倒影里,长白山天池的蛇蜕突然睁开无数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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