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烈焰图腾

暴雨砸在顶层旋转餐厅的玻璃穹顶时，许慧正用口红在陆子昂的领口内侧画玫瑰。她膝头压着的并购协议被雨水洇湿边角，钢笔尖抵着他喉结滑动："陆总的心跳…"指尖顺着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探进去，“比上个月在更衣室撕我包臀裙时，快了十二下。”
苏梦梦的婚戒突然滚到真皮沙发边缘，许慧的高跟鞋尖勾住铂金圈，在吊灯折射的光斑里晃出虹色："听说苏小姐在婚纱店试衣间…"她俯身时开衩裙摆滑到腿根，露出用金粉写着密码的蕾丝腿环，"装了六个窃听器？"沾着红酒的唇印烙在陆子昂锁骨，与三日前拍卖会留下的齿痕重叠成蔷薇图腾。
秦霜踹开消防门的声音混着雷暴炸响，他抛来的牛皮纸袋擦过许慧后腰，裂开的封口处露出陈阳与医药代表在温泉酒店的偷拍照。许慧就着陆子昂的臂力旋身，膝弯扫落茶几上的香槟塔，泡沫漫过她脚踝时，藏在脚链里的微型摄像机正对准陈阳刚进门的狼狈身影。
"许经理的脚链…"陆子昂擒住她脚腕按在沙发扶手，拇指摩挲着踝骨处的蛇形纹身，"比陈阳保险柜的虹膜锁更刁钻。"他撕开她小腿绑带，染着雪茄灰的指尖勾出塞在丝袜里的股权转让书。许慧顺势将人拽倒在满地碎玻璃上，裂开的旗袍下摆缠住他鳄鱼皮带："陆总觉得是虹膜锁难开…"镶钻指甲划过他腹肌，“还是您未婚妻藏在祠堂的贞操带更难解？”
陈阳的咆哮被暴雨声削成碎片，他攥着湿透的西装冲过来时，许慧正将陆子昂的婚戒套上自己拇指。她侧身避开扑来的身影，鱼尾裙裂衩处甩出的珍珠纽扣"恰好"击碎他腕表镜面："陈经理抖什么？"高跟鞋跟碾过他撑地的手背，"当年你在校长室诬陷我援交时…"丝绸手套抚过他痉挛的脸，“这只手签保证书，可比现在稳多了。”
秦霜的朗姆酒香混着血腥气漫过来，他拎着陈阳后颈将人按在观景玻璃上："你买通清洁工在许慧更衣柜放针孔摄像头…"沾着雨水的请柬拍在对方脸上，"用的还是大学时期造黄谣的同款设备？"许慧倚着陆子昂的胸膛轻笑，指尖卷着他领带在陈阳眼前晃："知道为什么你每次偷拍都失败吗？"她扯开衬衫露出锁骨下的朱砂痣，"我身上二十七处纹身…"膝头抵住男人发抖的胯部，“刚好能组成你行贿的账本页码。”
闪电劈亮穹顶的瞬间，冉晴的无人机群撞碎防弹玻璃。许慧就着四溅的碎片旋身，旗袍开衩处甩出的铂金袖扣正中陈阳眉心："三年前你在我水杯里下药…"她踩着满地狼藉逼近，"用的就是这个牌子吧？"染着红酒的高跟鞋尖挑开他皮带，藏在内衬的针孔摄像头滚落在香槟泡沫里。
陆子昂突然从背后掐住她腰肢，婚戒陷进她后腰纹身："祠堂的贞操带密码…"他撕开旗袍后领露出用荧光涂料写的数字，"是不是你臀线上这道疤的经纬度？"许慧反手将人按在暴雨倾泻的玻璃幕墙，湿透的布料紧贴着他肌肉轮廓："陆总不如猜猜…"指尖探入他西裤后袋摸出祠堂钥匙，"为什么你未婚妻的守宫砂…"红唇咬开他腕表表带，“会印在我更衣室的穿衣镜上？”
苏梦梦的尖叫声混着警笛刺破雨幕，她攥着撕碎的婚纱设计图冲进来，却在看到许慧腰间纹身时僵住——那串用摩斯密码刺青的数字，正是苏氏集团洗钱账本的保险箱密码。许慧就着陆子昂的钳制后仰，后脑勺枕着暴雨横流的玻璃："苏小姐知道祠堂第三根柱子为什么是空心的吗？"她将沾着两人体温的钥匙抛过去，"你每晚跪着祈福的软垫里…"高跟鞋尖勾起婚纱碎片，“塞着你未婚夫和我签的对赌协议。”
秦霜突然将陈阳的脸按进香槟冰桶，揪着他头发拎起来："你藏在温泉酒店天花板夹层的原始录像…"他甩出湿漉漉的SD卡，"要不要投屏到苏氏集团年会现场？"许慧踩着陈阳后背走过去，裂开的旗袍下摆拂过他后颈："当年你威胁要曝光我裸照时…"她将SD卡塞进他嘴里，“有没有想过有天会含着这些下地狱？”
陆子昂的婚戒突然灼上她尾椎，带着惩戒意味的力道将人压倒在并购协议上："祠堂地契的复刻本…"他撕开她后背系带露出荧光数字，"为什么会纹在苏梦梦都碰不到的地方？"许慧就着满桌文件翻身，双腿缠住他精瘦腰身："因为您每次撕我衣服…"指尖划过他胸肌上的口红印，“都会把密码描深一遍啊。”
暴雨渐歇时，冉晴的直播镜头正对着陈阳被拖走的画面。许慧裹着陆子昂的西装外套，赤脚踏过满地玻璃碴："苏小姐的婚戒…"她将铂金圈弹进香槟杯，"还是更适合泡在悔过书里。"秦霜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带着枪茧的手掌覆住她腰窝："你后腰的纹身颜料…"他摩挲着未干的墨迹，“是不是混了陈阳保险柜的防伪金粉？”
陆子昂掐灭雪茄按在她锁骨，新烫的伤痕叠着旧疤："明早九点的董事会议…"他咬开她耳坠暗扣取出微型芯片，"许经理最好穿那件后背有二十七道系带的衬衫。"许慧旋身时残留的旗袍布料滑落，露出用金线绣着并购条款的吊袜带："那得看陆总撕衣服的速度…"染着血渍的指尖点在他唇上，“能不能快过秦总监解密码的手。”
晨光刺破云层时，许慧正对着破碎的镜子补口红。她将沾着陈阳DNA样本的袖扣扔进证物袋，转头咬住陆子昂递来的咖啡杯沿："祠堂地契的最终密码…"唇印烙在杯口，"是您昨晚在我背上…"指尖划过自己肩胛的咬痕，“用牙印拼出的圆周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