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暗潮蚀骨

海风裹挟着香槟沫撞碎在游艇甲板时，许慧正用陆子昂的领带缠住鎏金栏杆。她后腰抵着冰凉的金属雕花，开衩到大腿根的渐变蓝礼服被浪花溅湿，贴着腿环上刺绣的苏氏集团海外账户编码："陆总上次说要把我铐在驾驶舱…"镶钻指甲划过他解到第三颗的衬衫扣，“怎么铐环上刻的，倒是陈阳收受贿赂的日期？”
苏梦梦的珍珠项链突然崩断在舷梯转角，许慧的高跟鞋尖挑起滚落的珠子，在月光里晃出陈阳三年前偷拍的酒店房号。秦霜带着朗姆酒气从船舱阴影里走出，染着海盐的掌心贴上她后腰镂空设计："许经理的体温…"他指尖勾住晃动的珍珠链，“比陈阳藏在救生艇里的针孔摄像机还烫。”
游艇突然倾斜的瞬间，许慧就势跌进陆子昂怀里，裂开的裙摆缠住他鳄鱼皮带。她仰头咬开他喉结处的铂金扣，舌尖卷走沾着威士忌的钥匙："听说陈经理买了艘新游艇…"膝盖顶住男人紧绷的腿肌，"用的还是当年造谣我被包养时的赃款？"镶着碎钻的脚链擦过桅杆，在陈阳冲上甲板时恰好勾住他真丝领带。
"这么急着送死？"许慧旋身将人按在雷达显示屏上，礼服裂衩处甩出的铂金袖扣"恰好"击碎监控镜头。她抚过陈阳抽搐的脸颊，丝绸手套下的窃听器正贴着对方耳廓："当年你在更衣室给我下药时…"高跟鞋跟碾过他皮鞋尖，“是不是也这么抖？”
陆子昂突然掐住她腰肢按在航海图前，婚戒陷入她后腰新纹的航线图："你腿环上苏家的洗钱路径…"他撕开礼服侧边绑带，露出用金粉写的陈阳行贿记录，"画得比海警的追踪系统还精准。"许慧屈膝顶开他压制，染着唇印的航海日志拍在陈阳脸上："陈经理要不要看看…"她扯开对方衬衫露出胸口纹身，“你情人背上那幅藏宝图，其实是你挪用公款的路线？”
暴雨砸在防弹玻璃的刹那，冉晴的无人机群撞开船舱天窗。许慧借着四溅的碎玻璃滑到酒柜旁，裂开的礼服后摆拂过陈阳脖颈："知道为什么你每次偷税都失败吗？"她将龙舌兰浇在他颤抖的手背，"我二十七处纹身里…"指尖划过自己锁骨下的摩斯密码，“刚好藏着你的海外账户变动提醒。”
秦霜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带着枪茧的手掌探进她礼服裂缝："你后腰的荧光涂料…"他摩挲着未干的墨迹，"混了陈阳保险柜的防伪金粉？"许慧就着他的力道后仰，后脑勺抵着酒柜里的82年拉菲："秦总监不如猜猜…"她踹开扑来的陈阳，"为什么你每次破解密码的速度…"染着红酒的指尖点在他喉结，“都赶不上陆总撕我衣服的节奏？”
苏梦梦的尖叫混着引擎轰鸣刺破夜空，她攥着撕碎的婚纱设计图冲进来，却在看见许慧腰间纹身时僵住——那串用浪花纹路遮掩的数字，正是苏氏祠堂地契的保险箱密码。许慧踩着陈阳后背走过去，裂开的礼服下摆甩在他后颈："苏小姐知道祠堂第七根梁柱为什么是空心的吗？"她将沾着两人体温的钥匙抛过去，"你每天擦拭的祖宗牌位后面…"高跟鞋尖勾起婚纱碎片，“贴着我和陆总签的对赌协议。”
陆子昂突然将人压倒在航海控制台，婚戒烙在她蝴蝶骨新纹的星图："你臀线上这道疤的经纬度…"他撕开礼服后领露出荧光数字，"为什么和陈阳游艇的GPS定位重合？"许慧反手勾住他脖颈翻身，双腿缠住他精瘦腰身："因为您每次在办公室撕我衬衫…"指尖划过他胸肌上的口红航线，“都会把坐标描深三毫米啊。”
陈阳挣扎着摸出瑞士军刀，却被许慧握着刀刃按向自己心口："捅这里…"她引导刀尖挑开抹胸系带，"当年你诬陷我给校长投怀送抱时…"镶钻指甲划过他喉结，"不就说我最擅长用这里骗人？"秦霜突然将人踹向雷达屏，染着血的请柬拍在他脸上："你买通服务生在许慧香槟里下药…"他甩出湿漉漉的监控录像，“用的还是大学时期造黄谣的同款手法？”
闪电劈亮海面的瞬间，许慧扯开陈阳领口，露出锁骨下纹着的赃款数额："当年你威胁要曝光我裸照时…"她将微型摄像机塞进他嘴里，"有没有想过这些镜头…"高跟鞋尖碾过他手背，"有天会变成你的死刑判决书？"苏梦梦突然扑向控制台，却被许慧用珍珠项链勒住手腕："苏小姐的守宫砂…"她扯开对方衣领露出空白肌肤，“怎么不如祠堂族谱里写得鲜艳？”
陆子昂掐灭雪茄按在她锁骨，新烫的伤痕叠着旧疤："明早的并购签约仪式…"他咬开她耳坠暗扣取出芯片，"许经理最好穿那件后背有三十道系带的战袍。"许慧旋身时残存的礼服布料滑落，露出用金线绣着陈阳罪证的吊袜带："那得看陆总撕衣服的速度…"染着海盐的指尖点在他唇上，“能不能快过陈阳认罪的速度。”
晨曦刺破乌云时，许慧正对着破碎的舷窗补口红。她将沾着陈阳指纹的袖扣扔进证物袋，转头咬住秦霜递来的血腥玛丽："祠堂地契的最终密码…"唇印烙在杯沿，"是陈阳当年给我下药时…"指尖划过自己大腿内侧的疤痕，“手抖洒出的酒渍形状啊。”